紫月对敲门声充耳不闻,过了好一会才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己,阴道里白色的精液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黑色的丝袜上显出几道乳白色的流痕,她好像记起了什幺,伸手往阴道摸去,一些精液沾到了手指上,她捻了捻那些精液,下意识的嗅了嗅,然后面无表情的拉出长长的卷纸擦拭下体。
我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裤裆上的湿湿的印子怎幺也处理不掉了。
紫月打开了马桶的盖子,一团纸被扔进了里面,拉了一下阀门,随着旋转的水流一堆秽物被冲走了。
紫月回过头来,眼眸里显然什幺东西流失了,一片空洞,她对我说道:你的钱,这次算已经还了一半,另一半,你有空到我场子来找我吧。
说完她递过一张名片。
看着她有些陌生的表情,我有些愣,紧接着浑身如兜头浇下的一桶冷水,被冷了个透彻。
接过那张名片,上面的联系方式和服务项目列得清清楚楚。
我的脸有些发干,尴尬,绝对是一次意外的尴尬。
我突然想起陆游的一件往事。
一次,陆游无意中嗅了一个美女,晚上带回住处缠绵的操了一晚,第二天他以为一段新的柔情蜜意即将开始的时候,那女的穿好衣服,张口就要一千,一脸难以置信的陆游光着屁股连滚带爬的从被窝里爬出来,从地板拿起裤子,找到钱包,一番讨价还价,以五百成交。
那女的走的时候,不忘记看了一眼陆游那软着的活儿,对她们来说疲软的阴茎就是劳动结束的标志,当确认无误后,钱就收得心安理得。
什幺叫尴尬,这才叫尴尬,这是陆游每每提起对这件事说得最多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