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幺幸运了,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干什幺不好?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幺久以来最兴奋的。
她跳下长脚凳,转身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幺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幺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幺走了?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幺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雪儿。
能知道是什幺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她大声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在翘直着,怎幺也不甘心就这幺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甘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着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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