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即使裙子内还有一件小内裤,对于从裙底袭入的空气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样惊人。
高跟鞋、丝袜、炫目的红唇,不断往上挤的丰胸玉乳,人类还能更淫荡一些吗?这世界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男女吸引而准备的,是为了相互操逼而准备的,淫荡的男人,更淫荡的女人,所以谁也别他妈的装逼,装清高,人生而为人其本身就是淫荡。
在一阵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国捂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我接手了他的牌,坐在两个一看就知是为网店拍照的模特中间,刺鼻的胭脂粉气混在纷腾而起的烟雾中,冲得我五迷三道,我展开手中的牌,烟不离嘴的说道:老规矩吗?说好了,概不赊账,谁赊谁搞女人前就见血。
你个乌鸦嘴,这段时间又怎不如意了?顺风顺水的一般不见你找我,这心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门来了。
没话说,哥这里是快乐大本营,来了包你乐透了再回去,说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几个也好久没聚了。
老颓眯着一条眼缝说道。
出牌,出牌,我快赢了。
时装编辑明强催促道,一个嫩模正把锥子脸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
我们一起玩牌玩了个昏天暗地,乌七八糟的气氛正好让我的郁闷得到了消解。
越乱越好,乌烟瘴气自有乌烟瘴气的效用,我沉溺在局来局往的一局又一局牌中,不用思考,混乱不堪,让我有种虚假的兴奋。
打牌中间,老颓提到大刘,顺带也求证的问道:听大刘说,你处了个马子,还是律师?人漂亮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了,还是金主,是不是呀。
是啊。
我咕哝着,把一张老k压了建国出的红桃q。
行呀,少奋斗二十年,就等着享福了!盘算好怎幺多分点家产了吗?兄弟们也跟着喝点汤,这辈子你就一直逍遥快活了。
老颓出了三张a说道。
少来,看我是吃软饭的人吗?甭管是谁跟了我,都一起睡小屋去。
我又出了一手牌,嘴上的烟燎得我眯着一边的眼睛。
我看你倒挺像,吃软饭有什幺不好呢,人家求还求不来呢,我看行!这明强不知是不是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雌性激素吸收太多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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