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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点点头。
弹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
男孩子调了一下音色,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过了一遍,神情癫狂,接着又用好几种手法重复了几遍,当男孩子还要继续癫狂的飞手指的时候,大刘叫停,说道:就是他了。
经赵丽介绍,这男孩子叫方单,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新生。
至于赵丽怎幺把他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常态下的腼腆和飞键盘时的癫狂判若两人,分裂的精神状况,让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来,进行了乐队分工,我因能写一些歌,被推荐为主唱兼贝斯手(低音吉他手),陆游敲架子鼓,新来的方单弹键盘,大刘主吉他手兼乐队领队,负责一切对外事宜。
孙倩因嗓音甜美负责了乐队的和音。
至于赵丽唱歌声音像猫叫,被陆游指派为乐队后勤部长,负责平时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杂物。
赵丽苦着脸,陆游说那我和你换,你来敲鼓,赵丽便不吭声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尘封已久的电贝司,换了几根弦,弹了几下声音还不错。
当我们和陆游一起来到他家的柴房的时候,一进门陆游就夸到,我这鼓可是雅马哈的,花了好几万才买的,声音一级棒。
当众人进柴房后,都笑了出来。
只见一个角落里,一套破破烂烂的架子鼓挤成一堆,金属支架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鼓面基本对穿破了几个大洞。
他妈的,谁把老子的鼓弄坏啦?陆游表情惊异。
这可是你家的柴房。
孙倩提醒了一句。
没有鼓,兴致勃勃的乐队第一次合奏黄了。
在陆游的一片骂骂咧咧中,我们来到中山路小吃一条街吃火锅。
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赶的颠张,一副吊样。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软黄梅,撕了一边的锡纸,用手指弹了弹另一边的锡纸,露出长短不一的过滤嘴,递了过去,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头,用嘴巴叼住最长的那根过滤嘴,衔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机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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