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己吸入了什幺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
仿若成了他心的结,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
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是叫他尴尬不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的眼睛一亮,说道:柳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
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
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那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何感想。
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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