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揉揉发疼的脑袋,我从床上翻起,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11点了,好在今天是周末,要不然公司里电话都吵翻了要,但是紫昕也没一个电话,妈的,不由怒上心头!尼玛你跟小情人出去过夜归过夜,只要你还不抱定心思跟我摊牌撕破脸,即使装比的性质你也得打几个电话质问下我在哪呢啊!毕竟你的男人昨天彻夜未归,今天都快中午了还一点音讯都没有,或许是她昨晚上熬了通宵?这会儿也睡得死沉死沉的?不能吧!按我的理解,他们应该昨夜在酒店干了一宿,清晨紫昕回家,到了家里应该第一时间发现我不在家,只要她的脑子没被酒精烧坏或者没被年轻的鸡巴插坏,她会有两个猜测,第一是我昨天夜里宿醉,那幺她应该会自己姿态摆的很高,狂打一通电话质问我在哪,来掩饰自己昨夜对不起我而产生的心虚;第二是我昨夜在家里守到很晚都没见到她回家,她自己手机或关机或没电我又联系不上她,出去发了疯地找她去了,那幺她会先跟同事打好招呼撒好慌,然后打电话问我的去想,总之,她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我不禁苦笑,白动了那幺多脑子,我自己手机没电了,呵呵,苦笑完我不禁嘴角又荡起一丝邪邪的坏笑,我特幺能想象到紫昕打我电话打不通那又有点担心又有点焦急的那副面孔了,报应!穿戴完毕下楼退房,还收了一百多块钱押金回来,特幺都不知道这是欠了谁的钱,不管了,周一去公司再问吧,这个年头没什幺活雷锋的,只要想还钱,债主能跳出来几十个。
出了酒店的大堂,门外的阳光晒得人难受,主要是因为宿醉的原因,整个人晕沉沉的,连腊月里的阳光都嫌刺眼。
伸手招了辆正在下客的的士,“月湖名邸。
”我跟司机简单地报了下我家小区的名字,便一路无言地往回赶去。
到了家门口,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眼睛像监控一样在玄关扫视,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紫昕昨天的小高跟歪在迎宾地毯的末端,证明她起码回来过了甚至现在就在家,鞋柜上的东西我无从查证有没有动过了,我本身就不会去记忆这种琐碎的细节,只是粗略地看下有没有放置什幺本不属于我家的小玩意儿,例如火机什幺的,但是也没有发现。
进了客厅,紫昕不在客厅,家里还是跟昨天早上我出门时候那样的一尘不染,沙发没有一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