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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睁圆了两眼去看,妇人光洁的脊背沖着这边,只露出了曲线柔美的肩膀和细软的腰肢,身子偶尔向前倾去,雪臀滚圆、丰乳垂蕩,却始终没机会侧脸回头,总也看不清真切的神情扮相。
阿珠一时心中又气又急,掐着彭天霸大腿低声怒道:死淫贼正戏弄的那小淫妇分明是明月,为什幺帮忙的却要说成我娘?那是……明月她娘。
房内西门太平忽然道:阿珠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
阿珠伏在屋檐吓了一跳,多亏身旁彭天霸手快一把搂住,才没有措手不及跌落下去。
却是房内那位扮阿珠的明月姑娘轻声问:太平少爷,请问奴婢究竟哪里做得不对?太平道:你叫我太平少爷就是不对。
之前不是已经给你仔细讲过,我们两个是要好朋友,闺中密友也好,暗中惺惺相惜也好,在今晚之前,我们还是清白如水的朋友。
朋友间哪来这幺多客气,称呼中还要加上少爷两个字?明月娇声叫:太平……别只顾说话,人还要多动几下。
太平道:只叫声太平也不对,感觉太亲昵了些,倒像是相好多少年了。
叫我……西门吧!亲密中保持点距离,尊重中透着丝熟悉,这才是朋友的味道。
明月腻声道:西门……我要。
这一声『西门我要』叫得更是销魂,娇媚入骨呼唤声中,明月脚搭在太平肩头,轻轻抬动起身子,雪股碰到太平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喉咙里又连连呻吟了几声,直听得连屋外彭天霸也像忍受不住,贼手又偷偷摸上阿珠的臀缝。
太平不喜反怒,一巴掌打在明月连连抬动的嫩臀上:阿珠,你他娘的还是个处子,你还记不记得处子是什幺样?该我要你才对。
明月大是委屈:明月十二岁就被人坏了身子,哪还记得处子的滋味?刚才被你弄得大是舒服,这会儿除了想要,还是想要。
太平啪啪又是两记重掌落下:我既然不是少爷,你也不能自称明月,你是阿珠。
别忘了你现在是处子之身,这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怎幺能心急成这个样子?明月道:阿珠……阿珠守了十几年还是处子之身,当然心急如焚。
西门,快来!两只脚儿一阵乱踢,脚跟落在太平背上,发出几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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