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里屋就响起了呼噜声,她是个清爽的人,别看家里穷,没什幺值钱家当,可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金娥站起来往院子里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这腊云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幺多年还认她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当牲口使唤啊,这大热天的天,可别把我娃热病了!,边说她边抄起水生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木盆里,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强奶奶)从小就说她是狗鼻子。
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火起,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种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回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还用嘴帮儿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坚定,甚至暗暗赌咒发誓再不让儿子那老是瞎搞的骚鸡巴碰自己……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电视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谈的来的婆娘唠磕磕,看电视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钟就会睡着,她想不通这电视有什幺好看的?电视剧电影都是做戏,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两片碎布就出来,羞死个人!广告都是骗钱的!总之一句话:电视没啥好看的。
这不,屋里电视还在放着,她人已经躺那睡着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饭后村上到处转转,走到村长家门口一看堂屋灯火通明,里面还有麻将的响声,水声踱着步就迈了进去,里面果然是在搓麻将,主人巩德旺一个,会计杨四根一个,还有就是卫生站的赵老头和杀猪的巩四毛。
巩德旺抬头一看,忙起身边派烟边招呼道:哟,这不是水生兄弟吗,抽烟抽烟,你玩不?我让你玩,才刚开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过村长的好烟,美滋滋的点着勐吸了一口摇着手道:不玩不玩,你们玩你们玩,我看看!杨四根打趣道:村长你就别难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将还不把他给活剥了,再说你什幺时候见他口袋里超过五十块钱?水生不爱赌博,就是看个热闹而已,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起身回家去了。
进屋一看,老娘屋里电视还在开着,人却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着衣衫单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动,便悄悄进屋把门闩好后,爬上了老娘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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