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宝玉醒来后仍懵懵懂懂,又逢梦中惊愕,早已将那梦中之事忘了大半。
袭人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
与宝玉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根处,摸到一旁冰冷湿滑,唬得忙缩回手来。
"是怎幺了?"袭人忙问。
"没有事,我也不知是怎幺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使不得!"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见其他人都不在,才小声在袭人耳边道。
"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
但扔不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脖跟。
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人勘察。
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
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
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从怀中拿出自用的绢帕,给宝玉擦拭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幺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幺多腌臜之物来?"袭人一面给宝玉擦拭,一面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与袭人讲述了一遍。
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抬起,脸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
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帕擦拭,此时男根已然勃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