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以容许的权限一一分给家臣和地方的长官。
这样一来,除非有紧急的大事发生,必须向我请示之外。
在其他情况下,领地里的其他事务只需要找相应的官长们就可以解决。
而如何恰当的划分权限,让权力划分到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够满足的下属们的手里,着实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等到完全处理完,都已经天黑了。
不过好在,这些烦人的事情最后还是处理完毕了。
之后的6天里,都不会有太多人因为一点点琐碎的小事就来打扰我了。
当然,这整整一个白天也并非完全无用,至少,当我走到专门会晤外客的厅堂内,看到里面还亮着烛火,而厅堂门口站立着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事。
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随手打赏了些银钱,我挥退那个等待多时的仆人,走进厅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样,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后,跪伏在地,施行了一个面对华族的大礼。
只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紧紧地将他的面部包裹起来,看不出他的脸,而裸露在外面的双眼给人的感觉则是无比的锐利、专注,明明是一个平民,却竟然有着一种孤高的气质。
短暂的目光对视中也完全看不出对我的敬畏之色,甚至看不出来这是一双属于老人的眼神。
扬了扬手,我示意他跟随我来。
老者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一个箱子,背在身上后很快跟了上来,步伐稳健,木屐踏在同样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富有节奏的声响。
行动的速度也不落后于年轻人,完全没有衰落的样子。
当然,他的确是有着资本的。
松下毅,这是一个在领主大名的私下场合里的窃窃私语中经常提及的名字。
他是一个着名的绳缚师。
据传,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独特的技艺,能够最大限度的满足领主、富豪、地主、官员的各种特殊爱好。
当然,我并不需要了解那幺多,作为一个大名之子,统管地方大事,精力理应用到更加伟大宏伟的事情上,像是绳缚这样的小技,完全无需多过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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