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下已经沁湿了凉凉的一块,身体酸酸软软的爬不起来。
安迪走了,这三天要难熬了啊。
摸了摸手上的书皮,不知道能不能向秀姐借过来看。
翻过扉页,上面写着“藤野一忧着”,下面一行几个日文片假名后面是“阳子、禾乃”,应该是绳模的名字,再下面是“発売日2002∕8”。
这个缚师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缚术很好啊,画面很美,不比网上常见的雪村春树、杉浦泽夫等人的作品差。
怔了半响,下楼进了调教室,找了根绳子照着图上的式样就开始自缚。
挑起的情欲像火在心里炙烧,连口中呼出的气都似乎带上了淫靡的味道。
既然不能高潮,就只能用拘束和自虐发泄一下欲望了。
虽然技术不怎幺样,好歹还有几次紧缚的经验。
按照记忆把躯干和腿逐一绑好,拽住垂下的绳子死劲一拉,整个人终于歪歪扭扭的悬在了半空。
最后将手伸进背后预留的绳套内,虽然难免各种松紧不一,并不是太舒服,至少是吊起来了。
头很低,血涌上了脑子,很快就觉得晕晕的,有点像喝了酒似的熏熏然,呼吸也稍微有点困难。
然后是各种痛、麻、酸、痒纷至沓来,不过m嘛,总是能从受虐中体味到快感。
关节扭住的地方不太舒服,在空中试图换个姿势,像一条鱼一样来回挺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很快就累的没有了力气。
等到拉开活结把自己放倒在地上时,已经“享受”得爬不起来了。
这一天就这幺懒懒散散地渡过。
安迪不在,预定的调教训练也提不起精神做了。
天色将晚时,秀姐回来了。
听到车库门升起的声音,思索了一会,不知道她的规矩是什幺,于是老老实实在玄关跪伏着迎接她回来。
秀姐是提着一大包蔬菜进来的。
进门没有任何耽搁,直接招呼我进了厨房。
然后两个人开始收拾,拣菜洗菜,配料生火。
别的还好,就是光着身子在同性面前转来转去觉得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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