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唇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
夫君好爱你。
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
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强行灌入她的咽喉。
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喷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
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幺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
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
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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