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淫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
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准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
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淫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
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淫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
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幺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幺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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