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七)(9/9)
她缩,她儿子可不是,柳树凸出来,裤裆里那物硬邦邦戳在妈妈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
柳树尝试剥离指头,但那腚眼就像是吸尘器的嘴,让他颇费气力,心里按耐不住笑,难道吸星大法是练在这小孔上的?田杏儿耳朵贴在儿子心上,怎听不到它说什幺,狠狠拧他腰眼一把,又擂他两下背,当做惩罚。
柳树终于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里是禁区,尤其对他这个做儿子的,别看妈妈让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进尺去翻弄那块谷子地,没准儿就捅了马蜂窝,得不偿失,女人心海底针,反复无常,即便是亲娘,谁又知道她的真实所想?还是保守点好,小心行得万年船。
田杏儿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连忙推搡儿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别猜,柳树以为妈妈赶他,知趣地离开了。
其实他不知道,妈妈的真实意图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换地方,收粮食不入谷仓岂不是白忙活了?所谓年轻的代价,大约便如此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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