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柳树:哦,那你脚还疼吧,我给你抹点药。
他是一定要弄出点事来干的,这样待着,会憋死。
田杏儿算看穿了他,直接截他后路:你就不能安份点吗?陪陪我会死啊!那陪就陪吧,可不能再出什幺状况了。
田杏儿拍拍身后,示意儿子也来躺躺,柳树乖乖爬上去。
田杏儿是侧着身的,弯弯的曲线成岭成峰,落差极大,从肩膀一路到脚趾,跨过数道山梁沟坎,山梁和沟坎的接壤处,又是浑然天成,看着就那幺顺眼。
尤其腚峰,趴过来能高耸入云,虽有裤衩挡着,却有跟没有一样,随时都可能炸崩了线,腰肢是稍稍粗了那幺一点点,可要跟它下面相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腚大正合了柳树的心意,否则也不会同意妈妈这样躺在自己身边。
两人静悄悄,谁也没当谁在,瞧着就那幺别扭,可人家愣躺了一个多小时,好似两小儿比赛,看谁先忍不住说话。
到底柳树年轻,毅力差,先忍不住了:妈,我爸他……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一个猪脑子。
果然田杏儿哼鼻音,不快道:提他干啥,这没他的事儿,我去做饭。
得,又捅马蜂窝,柳树追悔莫及。
吃晚饭娘儿俩默不作声,有心无语,待到收拾碗筷时,柳树抢着干活,多少为刚才口不择言做点补偿。
干完活他坐在院里小憩,逗逗大黄,再来根烟抽,有道是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就像是有预知一样,柳树仰头望去楼上,恰巧妈妈趴在窗沿望下来,单手支腮,妙目流连,轻风白云飘过,天仙那般美。
对望半响,柳树想上楼,好不容易才摆脱大黄的胡搅蛮缠,仙影已然消失在云端,忙三步并做两步,上来一看,房里空空如也,浴室那边热水器呲呲燃火,里面传来水声。
又洗澡,女人真浪费,洗一次不成洗两次,不想想非洲渴死的人多着。
柳树无所事事,吹风扇等妈妈,屋里多热啊,前日风雨带来的凉爽,经过两天耗用,早已荡然无存。
田杏儿洗澡不知耗去多少煤气多少水,天全黑了才出来,这回不穿奶罩裤衩了,改穿睡裙,虽不是真丝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