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介意,只要你自己别露馅就好。」
「那你可放宽心,毕竟漠北内乱三年,直到我被孤痕捡走治伤之前用的都是这张脸,所以绝不会出问题!」寒苍自信满满。
「为什么要用这张脸?难道这张脸的主人对漠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像我扮成兄长一样。」
「那倒没有。」寒苍摸摸他下巴上略长的胡茬,「只有那整日无所事事的寒苍王爷死在内乱之中,如今的漠北君主才能顺利登位,等哪日寒苍突然死而复生,等待他的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位置,这样说南星可明白了?」
「哈……」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别人都为了王权争个你死我活,你却用尽心机远离王位,当真特别。」
「那王位有什么好,大王兄从小被父王当做接班人培养,从不能按照自己心意而活,祁当了漠北君主,被王位绊住手脚,连娶个妃嫔都要顾及前朝,我才不愿过这样的生活。」
他饮了几口酒,看向茫茫大漠,笑道:「还是我选的路最为逍遥,虽有不能像之前一样远游,但比起我家小弟,还是自在许多啊……」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后面的人打断他的话,寒苍「啧」了一声,「叫什么王爷,叫老爷!」
「啊……是……老爷,属下有事禀报!」
「说。」
「老爷,属下方才发现在放杂物的箱子里藏了个人……」
「嗯?」寒苍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瞬时提起戒心,「是女干细?」
「不是…
…是您带回来的那位中原姑娘。」
司南星闻言愣了愣,与寒苍对视一眼,脱口而出道:「阿葵?」
红日欲坠,将云霞染的如同女子身上穿戴的纱裙,驼队停在原地,少刻,大漠中便燃起荒烟。
身处远方的江霁风靠在客栈庭院的树干上,抬眼望着天边同一轮落日,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乔装为普通农夫的士兵向他行李后匆匆而去。
「什么消息?」他问道。
「霁风哥哥这么想知道,为何方才不进去?」
司南晨从房间出来,将信件递给他,语气中竟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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