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级的程度，拓荒妖市谁敢去管？”

    “至于那些妖怪围着它做什么，当然是把畸变体的残骸送给它。那玩意没什么用，污染还严重，不好处理，把可食用部位切除后，其余的都可以送给猴人疯，它来者不拒。”

    “你也可以试试，据说它会随机回赠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玩意，有些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说到这里，摊主语气顿了顿，沉吟了片刻后，刻意压低了三分，继续道：

    “看在你买我东西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不要与它细谈，不要听它说的一切东西，不要信，不要揣摩，否则它会让你跟着发疯的。”

    “听到刚才的叫喊声了吗？说我们妖怪就是人类，说世界疯了，这些话就是出自它之口，听听也就罢了，千万别当真。”

    苏长生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是个疯子而不是畸变体，我就说为何妖市不管呢。说起来人类的世界真的在蛮荒之南吗？”

    “怎么，你也是人类世界追寻者？想跟着它发疯？”摊主看了一眼苏长生，没等后者回答，便继续道：“应该是吧，毕竟蛮荒自古以来便如此流传，想来很久远之前那些大妖之上的强者很可能去过。”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听说那里极其繁华，车水马龙，亭台楼阁，有吃不完的食物，有不带毛的女妖，也没有诡兽、畸变体之类的东西……”

    “那叫文明！那叫女人！你个棒槌！”另一旁的摊主似乎听不下去了，接过了话题。

    “伱才是棒槌呢！”与苏长生对话的摊主瞬间大怒，二者隔空喷了起来。恨不得直接把对方大卸八块。

    要不是碍于拓荒妖市的规则，今日即分胜负也分生死。不躺着一个出去，绝对不行。

    苏长生：“……”

    怎么说吵就吵起来了呢。

    看看，谁要说这个世界的妖怪是人类，他第一个表示不相信。

    人类的道貌岸然、心口不一、斯文败类、人模狗样、口蜜腹剑等等美好的品质这不都没有么。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抄起家伙就是干，这才是属于妖族的传统美德。

    人与妖二者怎能苟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