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齐,这时可欣开始由下而上的舔着我的肉棒,再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起圈来。
看着可欣在熟练的舔弄我老二的样子,我不禁想起这些技巧都是六年前她当老王情妇时被老王调教出来的,想到这裏我的肉棒已硬得不像话。
够了,老婆妳躺上沙发让我进来吧,再舔我会受不了。
我说完便想站起来,可欣却双手按着我的大腿不让我起来,再将我整根肉棒含进嘴裏。
唔…喔…嗯…唔喔…喔…可欣快速点头用小嘴套弄我的肉棒,再发出性感诱人的声音,似乎又非要我射在她嘴裏不可。
老婆…妳别这样…我又要射在…话犹未毕,我又一次在可欣嘴裏缴了械,怎幺向来讨厌口爆的她近来会如此主动让我尽情享用她的小嘴,难道又是出于愧疚?我拿起一张纸巾递到可欣嘴边,示意她将嘴裏的精液吐在纸巾上,但她推开了我的手,再拿起酒杯把她嘴裏的精液吐了下去,到底她想干什幺?接着可欣拿起那支剩下半瓶的红酒,将酒倒进盛了小半杯精液的酒杯裏,红酒跟精液混和后成为了一杯暗红色的混浊古怪液体,接着可欣竟然举杯一口气喝下了半杯,再将剩下的半杯递到我面前。
这半杯是你的!可欣瞪着我说。
老婆妳醉昏头了吗?这个怎能喝…不等我说完,可欣把那半杯混了精液的红酒灌进我嘴裏,天啊!这杯东西又苦又腥难喝极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只有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死鬼常常想口爆人家,现在让你试试这些东西是什幺味道的!可…可是我从没迫过妳吞下去呀…你这死鬼还顶嘴?不理你了,人家头痛要睡觉。
说罢可欣便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之后将一双足踝放上我的大腿。
可欣嘴裏虽然说要睡觉,但因醉酒而脸颊通红的她将右手垫在额头上,躺着的姿态慵懒且性感,最要命的还是可欣那白裏透红的蔓妙裸体,加上她白玉似的右足踝在轻搓着我的老二,让人觉得她完全是想继续做爱而非睡觉。
这时我忽然想起大半个月前可欣在这张沙发上被老荣迷姦的事,不想犹自可,一想起老荣我脑海裏便不断重播着可欣被他姦淫的片段,我的肉棒立即挺得着铁棒一样。
你这死鬼什幺时候成了恋足狂,怎幺人家用脚碰你老二两下便硬成这样???????????老婆啊,妳身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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