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扬着眉毛望我,我不知所措,唯有又是道歉:对、对不起?没关係,但这样子就不能方便了,你休息一下,待会再来吧。
丽薇放下我的阳物和尿壶步出房间,让我好好冷静,我以为尴尬的事要过去了,没想到她却拿来一盆温水。
丽薇?女儿把重甸甸的盆子放在椅上,呼一口气说:爸你的阴茎有点髒,我替你清洁一下。
我冷汗直冒,摸一下已经硬,现在要摸全部?我慌忙道:不用劳烦妳,我自己可以。
爸你不让我照顾你吗?丽薇又是一副不悦表情,我坚持不了,只有乖乖接受。
她把毛巾在水里浸泡一会,用力扭乾后,从阴囊开始向上拭抹。
一手把整根阳具向腹部处向上压,细心地洗乾净肉袋的每寸皱褶。
老天爷,临老才来晚节不保啊。
这时候我的阳物已经完全是一支木棒,被女儿柔嫩的手按压在自己的阴毛上,丽薇一边抹,一边问:爸,自妈离去后,你有寂寞吗?怎幺会?我有妳们三个宝贝女儿。
但你始终是男人,会有?需要吧?丽薇问得平淡,却叫我不知如何作答,52岁了,生理机能仍很正常,但对妻子的思念令我不敢做次,这次年来都是靠手淫发洩,可这种事没理由跟女儿汇报吧?我推托道:妳爸老了,没什幺需要。
是吗?我觉得还很壮健呢。
丽薇从茎身摸起,动作轻柔,手指更捞起阴囊,怜悯的说:真可怜,没有妈妈,要爸爸辛苦这幺多年。
没事?我很幸福,那种事没有也不在乎。
我真心说道。
丽薇抹完阴囊一遍,回到茎干之上,左手压在底部让龟头完全露出,像在细心研究的道:这里最容易污髒,要好好抹,爸你别动,我给你清洁乾净。
哦?哦?我没有反抗,任由女儿替我洗净,把整个龟头沟都清理好后,丽薇突然问我:爸,坦白告诉丽薇,这些年里,你有没对妈妈不起?没有…从来没有…那就好…丽薇似乎十分满意我的答案,语气温馨,可明明已经洗完,她还在继续,并且把右手扣成环状,在伞外围着打转。
丽薇?我大吃一惊,这不是抹,而是在抚摸我的阳具。
可即使听到我的疑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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