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
她要为丈夫保持贞洁,直到洞房花烛之夜。
嘿,那不过是瞎扯鸡巴蛋儿!弗兰克仍然兴奋不已。
只要碰上会玩儿的男人,她就会像淫妇一样肏屄!这家伙十分自大,向来认为他最了解女人。
见我正不自觉地摇头,自然看出我内心对他不以为然。
不信?他热切地说。
哪,咱俩赌一把。
别开玩笑了。
上课去。
我现在就跟你丫赌100美元,弗兰克不依不饶。
我说咱有招儿能让那小妞乐颠颠地跟咱肏屄。
弗兰克,你别胡说八道。
操,哥儿们可是真格的!100刀!敢不敢?没门儿,我也上了劲,真是谁怕谁呀。
就算你能成,你怎幺证明?我会录像,原来狡猾的弗兰克在用激将法之先,早就算到这一步。
我知道自己入了弗兰克下的套儿。
我愿意认为,我之所以敢赌是来自对陈小姐的信任。
她对贞洁的自持,让我敢于接受弗兰克的挑衅。
我不承认自己有不可见人的欲念。
那种想看到裸体的陈小姐在男人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阴茎的强烈幻想。
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但是,我接受了弗兰克的赌注。
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有任何事儿发生,我有重大的责任。
弗兰克要我许下承诺,不得对他的作为有半点干扰。
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陈小姐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人的意向。
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幺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
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我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一点上不无道理。
这家伙早已发现,我看陈小姐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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