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没有松懈,持续进攻,猛烈的火力一浪接一浪,啪啪声不绝于耳。
谢安琪在一旁啰嗦,责怪我不应该称呼她妈妈是母狗,我问翁吉娜是否愿意做母狗。
翁吉娜耸动肥臀,叫嚷着:“我是母狗,啊,我是母狗,快用力操我……”谢东国亢奋了,手深入他的裤裆里,激动喊:“她就是母狗,她就是母狗,安琪,你妈妈就是臭婊子,臭母狗,中翰,你狠狠地操她,很解气。
”我欲火中烧,先是很温柔地把翁吉娜的长发抓在手中,然后手一卷,将她的秀发卷成麻绳状,接着,我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按住肥臀,突然发力,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密集抽插,密集打击淫靡的肉穴。
看着穴肉渐渐红肿,我兴奋驰骋,缰绳如发,发如缰绳,鞍似屁股,鞍似淫穴,巨物犀利,摩擦了湿润的阴道,阴道炙热,黏液滚烫。
我没有忘记姨妈,我感觉翁吉娜很像姨妈,我驰骋着看了一眼卧室门,促狭喊:“吁……驾……”再拍了两掌肥臀,那骑马的范跃然而出。
卧室里一片笑声。
谢东国竟然瘫软在一张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概是射了。
翁吉娜笑不了多久,就再次沉湎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我俯下身子,压在她的玉背,巨物和小腹都同时猛烈地撞击她的肥臀,她彻底趴下,双腿打开,挺起肥臀迎合,肥臀晕红了,爱液打湿床单。
我蹂躏着,疯狂地蹂躏翁吉娜,持续的啪啪声仿佛是永远的号角。
“中翰,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是一百分合格的女婿,我愿意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你,我只求你久不久操我一次,我也愿意做你的女人,啊,不能再用力了,我下面在抽筋儿,麻麻的,啊,我快受不了了……”“天下第一荡妇叫翁吉娜。
”我愈加凶狠,我的话赢得了谢东国的赞同,他就在我身后,他一定看到我粗壮的巨物是如何抽插他妻子的下体,他一定幻想这粗壮的巨物也属于他谢东国。
我没有鄙视谢东国,就如同我不会鄙视周支农一样,他们都属于一类人,在生意上他们都有所见建树,但在性方面,他们都很自卑,因为自卑才产生让别人来满足自己的妻子,其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