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是个大二的学生。
我的老家在云林,爸爸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地辛劳工作,却只能勉强换来一家温饱的状况,我就立志将来长大后一定要赚大钱,让父母可以不用再为了钱的事伤脑筋。
经过多年努力,我如愿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国立大学;毕业后立即接受国家徵召,服完义务役退伍后,很快就找到一家还算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公司,当一名电脑工程师,打拼了几年后就在台北买了一间房子,在这繁华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岁,高职毕业后就直接留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继父业。
只是,农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热闹繁华,加上现代的女孩物质慾比较重一点,所以哥哥成为农夫后,始终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对象;一直到了二十六岁那年,才和几个同村的单身汉组团到越南,娶了个越南新娘回来,隔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又陆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女儿,而楚<b>宓姝</b>就是哥哥家的长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经在台北读大学,之后就毕业、当兵,然后出社会工作,所以我对那些侄子侄女们的印象并不深。
除了过年过节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过这几个孩子外,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幺深厚的亲情;直到<b>宓姝</b>考上了大学,哥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顾她。
已经过惯单身生活的我,原本对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抵触,但后来想到哥哥一个人,要在老家养活这幺多口人,加上女儿读大学需要的学杂费,如果还要再台北租房子,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我经过短暂考虑后,才勉为其难答应让侄女来我家居住。
就这样,我和侄女展开了同居生活。
当初侄女刚上台北求学时,由于城乡上的差距,所以对她的第一印象,说得好听叫淳朴,说得难听就是看起来像土里土气的村姑。
想到她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操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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