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四)满城尽挂卷帘门(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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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小惟才再回信息过来:说起斯诺克,我想起我男朋友做爱来了。
耿润峰没太深寻思这话里的味道,直觉就是,小丫头在炫耀自己男朋友的性能力强。
他顺杆爬地问了句:时间长?结果小惟回过来的是:不,时间短。
他就像那些打球的人一样,在手上撸两下,就发射了。
看完这话,耿润峰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心说,这孩子可真挺会糟蹋人的。
这时候,正赶上轮到他打球,他也没来得及回信息,就直接拎杆上桌了。
瞄球时,他心里总是合计着那句在手上撸两下就发射了,结果洞口的九号球没打进不说,母球还洗袋犯规了。
这就合着他得输两份钱,一份犯规钱,给上家。
犯规以后,要给下家自由球。
给了自由球,基本就等于足球判了点球一样,必进无疑。
所以,他还得输给下家钱。
这一个懊恼劲就别提了。
追分这玩意,除了打球的技术以外,多少也有点运气成分。
自打耿润峰打飞了必赢的一盘球后,运气急转直下,当天赢的钱全吐回去不说,还倒搭一百五。
他一赌气,就不玩了。
从球局上撤下来,他才想着搭理一下那个害他输钱的小妮子。
那他时间那幺短,你能满足幺。
耿润峰承着前面的聊天记录发信息道。
小惟回信息很快:无所谓啊,我需求又不大,可有可无。
我还怕他时间太长呢,我又不耐操。
拎着电话往叶秋华家走的耿润峰,看了小惟这话,不由得玩味话里庞大的信息量来。
除此之外,又感慨万千:现在这帮孩子真狠,比我们年轻那时候生勐多了。
临到叶秋华家楼下,耿润峰连着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叶秋华的,让他带两瓶喝的水上来。
另一个电话,则来自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