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膝盖的部位,脸朝着地面高喊着打倒自己的口号,那样子真的滑稽到了极点。
会议继续进行了。
第二个上台主动揭发的,是破鞋分子郑小婉的儿子鲁小北。
鲁小北自愿揭发反动母亲的罪行,主动要求争当可教子女,希望全体革命同志给予监督,也希望鲁小北能够大义来亲,与反革命家庭来个彻底决裂。
我听着主持人满嘴的胡言,竟然忘记了早已交待好的发言的事,在得到几个革命者的严厉威胁后,才想起来该我表演了,便拿着由卫小光为我起草的发言稿走到妈妈的身边。
反革命不打不倒……臭破鞋郑小婉……与多名反革命分子搞破鞋……屡教不改……淫乱无耻……念到这,我念不下去了,索性站在那里,停住了。
他妈的鲁小北,继续念呀!我仍然不开口。
鲁小北,继续发言。
但我仍然紧紧闭着嘴巴,立在那里不说一个字,手里的稿子也放下不再捧着。
你妈的逼的,不老实,小心送你去县群专队。
任凭几个坏蛋如何威胁,我就是再不张口了。
当时的我已经抱定宁死不再发言的决心,我这决心写在了脸上,我想他们大概看出来了。
郭二麻子等人大概一来也不想把事弄大,二来呢是老这样僵持下去也没趣,于是便不再逼我,转而去要求我同班的那个女生。
我那四类女同学也拿了一沓稿子,被迫地念着,念了一段后,又按要求走到撅着的许还周身边,挥手打了许还周一个耳光,问道:许还周,你这个国民党的反动派,臭流氓,你和我妈搞破鞋,搞了几次?许还周已经被打怕了,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更驯服,乖乖地回答道:搞了六次。
那女生继续按照稿子上准备的问:都在哪儿稿的?在大队部稿了三次,在你家搞了两次,还有梨树地窝棚里搞了一次。
那女生又走到一样撅着的她的母亲身边,问道:李玉凤,你……你……支吾了几个字后,话没说完,接下来却不说话了,民兵威胁,她也只是哭,最后索性蹲了下去,双臂抱住头再也不起来了。
批斗会不成功,弄的革命者们很不尽兴。
这时天已经很晚,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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