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不要按肩膀,要揪头发,真他妈的笨,你们看,象这样,郭二麻子纠正着几个红卫兵的动作,担心他们听不懂,还走上前来,拿妈妈做示范,一手抓住妈妈被捆绑的胳膊,一手揪住妈妈的长发,要这样,看到没有?这狗杂种用劲太大,疼的妈妈的脸上好一阵痛苦的表情,但她没叫出声来。
重来,重来。
妈妈等五人又被带了下去,然后又一次重新带上来。
上身还要向下按低点,越低越好,这样这娘们的屁股才能撅起来,郭二麻子走到鹿一兰身后,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按到差不多象个大对虾,这样一来,那高高举着的屁股就更显突出了。
你们看,要的是这效果。
一个长的比郭二麻子还要粗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也凑到妈妈身边占着便宜,并且又极富建议性地说,得把这娘们的腰往下压一压,这样,这家伙边说边示范,他将妈妈弯着的腰向下压去,同时却又将她的头部向上抬起来,于是妈妈的后背便呈现出一个鞍状,高举着的屁股便更显着地朝了天,你们看看,这样……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连胖子、我、还有我那女同学和另一个男人都一动不敢动地排成一排低头立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忍看,却也不敢不看。
弄好了姿势,接下来便开始进入正题。
鹿一兰,站直了,老实交待你是如何跟许还周搞破鞋的。
鹿一兰直起一直撅着的腰,开始交待:六月,有一次许还周要我唱样板戏,我唱着,他一边坐在椅子上听,一边用他的脚在我身上弄……我出于反革命资产阶级的肮脏需要,不仅不躲,还借机故意卖弄风骚……不行,不能照稿子念,要说,用口语,用白话说出来,这样念象背书的似的,不够真实。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大队干部又提出意见。
继续交待,鹿一兰只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然后可怜地扬起脸来,没背下来。
本来,那稿子是卫小光等人起草的,原本是要求她照着念的,因而她没能背下来,而用口语说,又怕与卫小光要求她交待的不相相符,所以她说不下去。
见她背不下来,郭二麻子允许,你怎幺搞的就怎幺说,见她仍然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又急不可待地问她,你和许还周稿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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