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40升水,又按比例溷入了大量营养剂,雌性激素以及安眠药,把大桶吊在了房顶。
水龙头接出一个管子,上面有自动阀门,设定为三个小时打开一次。
之后我给自己灌了几次肠,然后拿一根管子慢慢推入肛门,用来收集不会太多的排泄物。
管子穿过我坐着的一个被挖空的椅子上,连接着椅子下密闭的盒子。
说是椅子,不如说只是能够支撑身体的架子,这是定做的,为了防止坐太长时间引起坏死。
同样,我也给我的阴茎插入导尿管,那种酥麻的感觉令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导尿管也穿过坐椅的空缺,和我被束缚的卵蛋一起下垂下去,并最终通到尿袋。
然后我把嘴张到最大,戴上了一个平时可以让鸡巴插入的口枷,不过这会是要让输送维持我这几天营养液的管子塞进去。
我把管子一直塞到食道里去,虽然难受,但是不会呛到也不会导致龋齿,更不会尝到那可怕的味道。
最后,我拿皮带扣把小腿,大腿和身体轻轻铐在椅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两只手背到椅子后面,摸到拘束具,把双手交迭塞进去,然后按下了提前准备好的按钮。
马上的,与拉锁相连的一个机关把拉锁拉上,这个拉锁将会在50天后自动打开。
不一会,营养液开始冲刷到胃里,在安眠药的作用下,我慢慢睡去了。
在这漫长的几十天里,我一半时间是半清醒的,一半时间是昏睡的。
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营养液冲刷时的胀感把我唤醒。
一开始还能在清醒时感受到阴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之后基本没有了。
之后应该是激素的作用,我大量地出汗,时常痉挛。
我尽力控制住自己,因为椅子虽然加固在地上,但是太大的位移还是会影响到最后的脱身。
到了不知道第几天,我的大脑彻底紊乱了,眼前一会花一会黑,差点以为自己到了阴间。
终于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手是麻木但自由的。
我努力地回想自己计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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