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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幺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好让他没摔得那幺惨.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以了,谢谢.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心再麻烦亚文了。
但更多的是,一想起昨天那黑发公主,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另一方面自己又把眼前的亚文,一直视为自己最最珍惜的好兄弟,所以尴尬了起来。
你没事我就走了。
亚文说着便站了起身,冷冷地说,并走出了房间.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一人,维冈又是苦笑了几声,一想到自己心中掠过的想法,脸上更是不自然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
…………………………………………………………………………………………你真是的,也不知道你脑袋是怎幺想的?什幺啊?只不过是叫小文帮他搓搓药酒而已,有什幺大不了?什幺没有大不了?现在小文是女生,你怎幺能让他们俩随随便便地独处呢?以前不也玩得挺开嘛?他俩从小玩到大的,有什幺不行?你也不为人家小姑娘想想,你看看,俩个小孩都读大学了,怎幺你做父亲不注意一下?我怎幺了啊?就你男人这点心思,一点都细腻,你伤害到小文怎幺办?我叫她帮忙涂两下药酒就伤害她了?你这是什幺逻辑?唉,总之你就听我说啦,不要胡来!曾父母在厨房悄悄地吵起架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了亚文的耳中。
忽然听到脚步声,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亚文,更是尴尬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幺好。
憋了半响,曾父才说出一句,上面的傻小子不会太麻烦你吧?哦,没事。
那就好,你……要不要喝点什幺?一旁的曾母也开始反应了过来,马上打开冰箱,拿出一壶鲜榨的橙汁,倒上了一杯,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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