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月喔……差不多吧。
啊,银色那辆。
妳开车?小玲点了点头,她的动作没啥特殊含意,却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经济能力啊……的确要是想长久走下去,一定会考虑这个因素吧。
妳要不要帮我的宝贝小莉庆生?摇头。
我下午要上班,而且那里……那里?没啦……就感觉怪怪的。
小玲把蛋糕放到副驾驶座,边走向驾驶座车门边讲道:她让妳看背伤?还是说了更多?我杵在副驾驶座门外,有点不安地回答:我看到背伤了,而且……而且是近伤,对吧。
当时小莉那身伤确实还很新,一点也不像什幺半年前残留下来的痕迹。
我在内心说服自己稍微过问没关係,就追问她:所以那是……家暴?八九不离十。
笋姨干的?不完全。
这又是什幺意思?两个月前,我才带小莉去堕胎。
……天啊。
本来对于笋姨家只感到不舒服,现在那股不适更强烈了,让我觉得噁心。
小玲脸上没了情绪,用一种彷彿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她说的『封印』是指性行为,『封印成功』就是体内射精,因此很可能是被亲属强暴。
──妈的。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听到这些事情却火了起来。
而小玲身为她的表姊,却若无其事地述说她的不幸……妳别这样瞪我啦,好像我是共犯一样。
妳应该救她……妳知道这些事就应该救她。
我也是半年前才得知啊。
本以为只是单纯的遇人不淑,去过几次才发现她家问题很大。
那妳知道了,为什幺没保护她?……妳啊,脑子实在太浪漫了。
嗯……我是很想跟妳聊聊这件事啦,不过我该过去了。
下次约会再聊吧。
喂……!小玲告诉我她的手机号码,就不顾我一个人在这边焦急,坐进轿车。
她刻意等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确认我会不会想跟去。
我只是忿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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