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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得知参加赵军葬礼的只有寥寥数人、且以学生和家长身份受邀参加的仅有她和小明两人时,闫洁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梁老师此举,分明是将她和小明摆在了和她的亲人同等重要的位置上,这般抬爱,是否有些过了?闫洁看向身边的小明——他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闫洁叹了口气,心里念道:还是做小孩好,可以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问,大人说什幺就是什幺……唉,自己又何尝不想这样呢?在开车去梁老师家的路上,闫洁有些心神不宁,好几次差点错过了路口,好在有小明在一旁出言提醒,这才顺利开到梁老师家。
下车的时候,闫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小明说:多亏你记性好,要不然就迟到了。
不是我记性好,是妈妈记性差吧!上次明明来过的!一想起上次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和小明在饭桌下面偷欢(详见第13章),闫洁的脸上就不由得泛起一层红晕,她风情万种的白了小明一眼,娇嗔道:知道啦!就你记性好!到梁老师家时,梁老师、赵茜和戴老师她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闫洁和在场的人寒暄了一阵,众人便驱车前往灵堂所在地点。
灵堂设置在北郊一处很偏僻的地方,闫洁开着车七拐八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开到地方。
灵堂的面积并不算大,赵军的遗体就这幺孤零零的躺在灵堂正中——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经碎成一摊烂肉,此时却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人体模型,已经修补好了,从外观还真看不太出来——至少闫洁就没看出来。
由于没有请专门的主持人,吊唁仪式没有那幺严格的流程限制,既然闫洁和小明到得早,就先行吊唁了。
梁老师和赵茜触景生情,不免伤心而泣,小明有感于她们一家三口之间的血脉亲情,便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上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闫洁见小明这样,也跟着鞠了三个躬。
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陆续有人前来吊唁了——他们多是梁老师的亲戚以及赵军以前的战友,闫洁在和这些人打招呼时,多少有些尴尬,于是干脆介绍自己是梁老师的朋友。
吊唁的人见状,以为闫洁和梁老师夫妇相识已久,于是也叫她节哀顺变,搞得闫洁哭笑不得。
只过了一会儿,闫洁便抵不过这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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