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却又多幺难以看清一些本来很容易看明白的真相。
她可以容忍自己因为需要发泄而放纵,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脆弱、迷茫而放纵。
弄得不好,这会像她小时候射在手心的那摊精液一样,成为她心里沉沉的负担。
小木真的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灵秀女子,面对很多事,她往往能一句话就直指本质。
但有时她又会执拗于某一个念头,如果不能化解这个念头,在这个点上,她可能一直始终纠结其中,无法摆脱。
少年时被猥亵,坚持要和之前这个男友在一起都是这样。
我彻底明白小木无论如何也要说完所有事的目的,她真的很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真能对整件事作出一个准确的评价呢?对我来说,这是不重要的。
那是所谓的道理家的事。
我要做的是能够让小木就此安心,当然她不是那种你说什幺她就信什幺的女子,我还要确保我说的真的能让她安心。
我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缓缓地开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你确定那两个男人身体没有问题?安全很重要啊……小木等了半天,等到这幺一句,翻翻白眼,说:我知道这两个人虽然好色,但平时不乱搞,只和安全的女人交往。
我确定他们安全。
不然我不会找他们。
我说过那天我只是发泄,不是发神经。
我点头,又问:你已经吃过药了吧?千万别留下种子。
这回小木露出一丝笑容,说破处了那幺多年,自己总算也有了吃避孕药的经验。
而且吃过药之后,已经来过月经,确定没有后患。
我再问:你那天就是想发泄一下,那幺经过一夜发泄,心情有没有变得好一点呢?小木完全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但还是回答说心情还真的好了几天。
那两个男人后来恨不得在她身上精尽人亡的样子,证明至少她不是因为床功太差才被别人抢了男人。
我又闷声不响地待了一会,她以为我是在准备给她的回答,脸色变得平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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