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要!这样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是吗?那我要停下来了啊?不!不要!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要…停…人家…要…嘿,淫妇!一墙之隔,听着叫过不停的淫声浪语,我一脸不满的咕咕噜噜:已经做了三次吧,才大学生,有这样饥渴吗?虽说情侣是有享受性爱的自由,但作为这间屋的一份子,我也有好好休息的权利吧?叫得这样骚,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怎样忍受?『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非礼勿听…』我强行抑制,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没法按捺的一拳用力轰向墙边:碰!一声巨响,瞬时静默了空气,邻房停下激烈交战。
我鬆一口气,心想他们总算还有半点廉耻,知道旁边有人懂得收敛。
呼,终于可以好好睡…可正当我打算大被盖头好好休息之际,房门被一脚踢开,进来的男孩全身赤裸,胯下举着一根仍闪耀着湿光的肉棒在半空挥舞,态度恶劣的指责我道:喂,你不知道阻人干砲,犹如杀人父母的吗?所谓人无耻最无敌,恶人居然先告状,对方的厚颜使我哭笑不得,我没好气反骂道:应该是我问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男孩毫无悔意的走到我床边跟我理论:拜託,睡觉怎可以跟操屄相比?而且才两点吧,谁会在这种时候睡觉?我头一痛,对了,这厮平日生活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干砲,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正常人最活跃的时间。
但即使做爱,也不用这种吵吧,静静做不就好?我是已经没心情跟他争论,只求他至少懂得顾及别人感受。
可对方却自豪道:你要明白我的鸡巴又长又大,女人被我插得爽大声叫床也没办法呀,老弟你便忍耐一下吧。
说完挨向我耳边:而且今天这个是邻校校花,一流极品,我也是大出血以女友交换才好不容易可以玩一晚,你就给老哥尽兴一晚好吗?以女友交换?你有女友的吗?我奇怪问道,以我所知他女伴无数,但自命是头没脚的鸟,不会被女人綑绑,所以从未听过有什幺女友。
男孩不屑地笑了出来:嘿,给我干得爽的不都是女友。
我没好气,很明显你是贬低了男女之间的爱情,你这种是砲友,不是女友!什幺别说了,反正…就在男孩仍挥动着指头的时候,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来到门外,揉着眼神散漫的眼睛道:阿华你怎幺还不过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