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过,对手每天都不一样,质素好的有时会睡两晚,但从来没有看过同一位女生在家里出现两次。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他的职责,我想,哥哥的天职是在女人身上播种。
呀!呀!太强了!华哥你太强了,你的鸡巴是不会累的啊?哈,我就是不会累,还要更爽的吗?荡妇!要啊,我是荡妇,是好哥哥的小母狗!耳塞其实不是很管用,那些令人兴奋的叫床,仍是隔着墙壁也响遍耳边。
妈的!怎样可以睡啊?我病了,是感冒,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那个整晚脱光做爱的体壮力健,这个躲在被窝被折磨的却成了代罪羔羊。
一百零二度,今天在家休息。
替我检验体温后,医生断症道。
不可以上学吗?医生肯定地摇头。
你这小子,是打太多手枪身体变虚了吧?所以就说打枪很伤身的。
扶我去医院的哥哥喋喋不休的教训着,我对被一个每晚必放三砲的人这样说很不爽,但身体虚弱,也没气力跟他反驳,反正你认为这全都是我的问题,便都当是我的问题便好了。
好好睡一觉,我替你煮点粥吧。
哥哥把我扶到床上,这货好色,兄弟情倒是不错。
见我病了特地留在家里照顾我,虽然他本来就爱跷课便是了。
哎,家里什幺也没有,我去买点材料,你一个人可以吗?拜託,我还没病到快要死吧。
哼,不领好意啊,我也是难得机会,一尽当个好哥哥的职责而已。
你以后不带女孩子回来睡,便是好哥哥了。
不回来去哪里?到公园野战吗?会带去警局的啊,我真想不到你这个人堕落到这种地步。
哥哥轻佻地哼了两声,便踢着拖鞋去买做粥的材料。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门钟响起:叮噹~喂,不会是连锁钥也不带吧?还说照顾弟弟,要一个病人去开门…我咕咕噜噜,不情愿从床上拖着浮浮的脚步,可是当看到那意想不到的人,不禁错愕起来。
小茜?是我的同班同学。
怎幺病了,也不告诉我?回到睡房坐在床边,身穿校服裙的小茜不满。
我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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