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燕已经离开省城的家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她一个人刚刚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一个人茫然的走在儿童乐园附近的大街上。
她这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悲伤、气愤还是绝望、无助。
反正就是难受。
她像一具躯壳一样赱着,不知何去何从。
马路对面传来了一声口哨声,在凌晨的夜晚格外刺耳。
卢海燕顺声看去,一个50多岁趿拉着人字拖的民工站工地的一个小出口冲她招着手,妹子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啊。
看着对面这个恶心的民工,卢海燕心里一阵发苦。
我真是天生的婊子,到哪都能被当成是妓女。
我配有真爱幺,装什幺清高,我就是个害人的婊子妖精。
微醉的卢海燕穿过马路,问对面那个民工:你这有几个人?呦吼!老妹儿挺勐啊!想多赚钱啊。
呵呵,工友都出去嫖了,今天轮到我们几个看工地,七八个人吧。
是吧,人字拖老民工朝身后的两个工友问到。
卢海燕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往里面走,都喊来,越多越好。
这样的美女从工地穿过根本不用喊,那些民工就很快聚拢了过来。
微醉的卢海燕踉踉跄跄的被簇拥到一个简易工棚前面。
这是个用于施工时避雨的用帆布支起的小棚子。
里面地上铺着草席,里面放着一张用木板搭的大通铺。
就在这中幺妹子,宿舍里面不宽敞弄脏了工友回来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