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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强行把锡媛带进酒店房间是不可能的,只要锡媛反抗,必定会有人报警。
锡媛心跳加速,在尴尬的沉默中混乱的思考着:拒绝还是顺从?这是个问题。
如果拒绝,现在就下车,等他出来后,自己直接把车开走,他也不能把自己怎幺样。
如果顺从,就是抛开了廉耻与伦理,心甘情愿的去与大伯哥偷情,那整个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不能这样!锡媛想立即离开,手已经把到了车门上,可下身的湿润感又让她想起了刚才那刻骨铭心的高潮快感,身体做出要下车的准备,却没有动。
她犹豫着,头脑里逐渐冒出贪婪的念头,再享受一次吧,反正他马上就要坐飞机离开,也不会有什幺羁绊,不过是身体的享乐而已。
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反正谁也不知道,他肯定不会说出去。
锡媛保持着要下车的姿势僵持着,承强在镜子里看得清楚,却又不动声色,就坐在那里等着。
锡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三次高潮的回味渐渐迷失了她的理智。
她又想到丈夫对待自己的冷淡,想到他性生活的敷衍和不顾及她的感受,想到他春节前匆匆赶去海南的决绝,想到他出发前只冷冷的公事公办一样通知了她一声。
在强烈对比与不平之下,锡媛下定决心,反正都这样了,不走,随承强怎幺着吧。
锡媛的手松开了车门,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坐姿,两腿并拢向车里的方向斜着歪去,并不说话。
承强看在眼里,慢慢掏出电话,拨通了:妈,我们到机场了,飞机晚点了,要下午6点钟才飞,我在机场等着呢,小媛停车去了,小媛说把我送走她再回家。
电话里隐约传来:哦,那好,等着吧,冷不冷?让小媛回来慢点开,路滑,我们等她回家吃饭啊。
知道了,妈,放心吧,等我到济南了给你打电话。
承强回到。
锡媛看着承强挂掉电话,还是不说话,把头又望向窗外,心想,这是早都预谋好了呀!这个人,太可怕了。
承强这时拔钥匙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拉着锡媛的手把她轻拉下车,锁了车后,把钥匙放进锡媛的包里,就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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