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我见到秀树的父亲也就是春介的第一眼时,还是被他吓到了。
春介有着一头浓密的短发,大部分已经花白了,但还是有夹杂着一些黑发,像是昭示着自己不服输的心态,他的皮肤因爲长年的劳作变得黝黑黝黑的,手臂上面的肌肉却也十分明显,要是他和我打一架我恐怕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额头上和眼角的皱纹也异常明显,最让人害怕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有着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不常有的锐利,看着我时像是看着猎物一样,很有一种古代日本武士的感觉。
怎麽样,好点了吗?这位……,对了,你叫什麽名字?井上和也,叫我和也就好了。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春介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后背的床垫上。
这位井上先生是秀树的好朋友,是来接你的。
当春介听完了大叔的介绍,看待我的眼睛更加严厉了,果然,他大声地叫道:爲什麽不是他自己来!要叫外人来,他是不想认我这个父亲了是吗?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我在国内的公司摸爬滚打了这麽久,这种随机应变的技巧早已经驾轻就熟。
您误会了,秀树只是因爲在处理一个很重大的工作,公司不允许他现在请假,实在是没办法下才让我来接您的,在来的路上还一直嘱托我要照顾好您呢。
这种蹩脚的谎言我也不知道春介到底信不信,总之他的脸色要比之前看起来和悦一些。
因爲当时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决定在春介家裏再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赶车回去。
到了夜裏我时不时地就能听到春介那痛苦的低吟,那声音像是在强忍着剧痛,不肯告诉别人。
当我睡着之后突然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吓醒了,下床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春介想倒水喝,把床头旁的杯子都碰翻了,这个倔老头竟然伤成这样还要自己逞能。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邻居家的大叔就用自己平时开的货车送我们到了最近的一个车站,昨天因爲不识路的关系在路上耽搁了好长时间,这一次节省了不少功夫。
当我们到了大阪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带着春介去往了骨科医院,经医生诊断腿骨只是有一些轻微的骨裂,还好不算太严重。
固定好石膏和开完药以后,说是可以回到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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