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喔……聂北嘿嘿直笑,双眼微微发赤,彷彿夜里毒蛇的眼睛,聂北加快挺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积储了很多快感了,急需发洩。
温文琴在聂北新一阵快速的顶撞下混身打冷颤一般,头也昂了起来,露出优美的脖子和秀润的下巴,忘情浪叫,喔……快……用……力……哎……聂北知道她也快来,更加卖力抛起落下顶上,两人处已经粘湿不成样子,糜烂而诱惑,几条湿湿的水痕顺着聂北的划下去,莹莹发亮。
聂北用力分开她的两辨臀肉,让自己每一下都能顶得更深,即使已经顶不进去了。
温文琴忽然一个轻微颤抖,再接着就是连续的轻颤,再接着就是一阵阵强烈的颤抖,双手用力搂紧聂北的头,把聂北的头箍到她那对的玉女峰里,她的头高高昂起,那双浑圆嫩白修长的使尽所有的力气夹住聂北的腰,彷彿要夹断聂北的腰一样。
她的花田里强烈的蠕动,阵阵,彷彿无数个吸管在吸着聂北深刺里面的庞然大物每一个细胞,来了……来了……快死了……快叫相公!聂北强忍着每一个细胞被吸的强烈欲射的快感,忽然停了下来。
温文琴在天际边缘徘徊,难份欲到未到的欲仙欲死感觉让她焦虑和急切,柳腰蠕扭屁股用力的摇摆纽动,嘴里哀婉以求欢,别、别停,给我、给我、快给我……叫相公了就给你!痒……相……相公……快给琴儿,快……温文琴内心挣扎不到半妙,便被烘烘的烧得无法忍耐,急声求欢。
聂北如闻仙音,开足马力连沖几十下,温文琴身子一僵,绝艳惨叫,呀啊……一股丰足的热潮从花心里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