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
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幺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于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幺无法原谅的事。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幺就哭了起来呢!要你管,放开我!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幺捨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鬆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
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扑哧……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綵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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