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号码,然后说:把那个拿过来。
我看见屏幕裏,往姐姐嘴裏撒尿的那个男人,走出屏幕,消失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他回来了,手裏牵着一条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则束缚着一条通体漆黑的大狼狗……那喽啰手晃动了一下。
手中的铁链一松。
狼狗猛地沖出一截,长嘴几乎要接触到姐姐的小穴了,不停地嗅闻。
姐姐似乎感觉到了什幺,身体挣扎着扭动起来。
姐姐!!如果你不听话,店长说,我就让他把狗放开。
狗鸡巴插爆你姐姐的骚逼,觉得怎幺样?我盯着店长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目光可以像下水道阻塞喷出的污流一般令人噁心。
……爸……什幺?爸爸!终于学会了?乖女儿,再叫一个。
爸爸……店长露出油腻的笑容。
他的裤裆慢慢撑起来了。
他走到我和羽织的面前,把裤子褪下来,露出埋在浓密捲曲阴毛裏,包皮皱缩,龟头已不再光滑,仿佛充满细小裂痕的纵欲过度的鸡巴。
羽织,云织,快一起来伺候爸爸。
他一下令,羽织就走上去,跪在他面前,捧住亲父的卵蛋开始舔起来。
我并没有马上做动作,店长挥舞了一下手机,提醒我注意屏幕裏的姐姐。
我没有办法,只能上前。
当头部靠近店长下体的时候,那长时间未洗,充满精斑的骚臭味熏得我大脑嗡嗡作响,胃裏一阵反酸。
但是没办法,我还是只能凑上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鸡巴表皮上舔。
认真点!店长把鞭子在地上抽出响声。
我只好闭上眼睛,更投入地舔弄鸡巴。
我还能怎幺办呢?姐姐在他手裏,随时有可能被狼狗强暴的危险,而我现在脖子上束缚着铁链,没有任何反击手段。
店长毕竟不是穷兇极恶的黑社会,他应该只是想拿我们满足他的性欲,不会肉体上过于伤害姐姐和我,只要让他平静下来,或者因为爽到了而露出破绽,那我应该有机会……啊,好臭,味道好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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