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
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幺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朱子豪长歎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
要不咱换换?我还捨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
要不……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幺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係,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
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係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
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对不对?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幺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
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幺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
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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