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既然没查到,那就接着查吧。
曹墨愕然的看着上官清,后者言语中的含义再清楚不过,难道……自我当上这所谓的南武林门主以来,手下之人多不服我,但我生性不羁,倒也不在乎。
上官清一边说,一边自己摸了个茶盅,又倒了一碗茶,想来他们仍对你二人中心,如此,那索性便把这权利交还给你们。
细细的品完手中的茶,上官清再道,至于那化功散,以后你们也不用再服了,我信得过你们。
那你身负的仇……曹墨犹豫道。
仇?上官清好像听到了什幺好笑的事情,笑声中,手中的紫砂碗再度被捏成乐几瓣,师傅本就未死,你二人何来的弑师大罪,我与你们又何来报仇之说?那我们害你被困十几年……妙檄真人也开了口。
人老了,仇恨也淡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上官清此时终是疲惫的叹了口气,看着窗上那一道曼妙的身影,喃喃道。
曹府,石亭。
月明,星稀。
上官清独坐其中,修长的手指轻叩着身旁的石桌,心中默默道:惜月离开已半月有余,按照当时的约定,明日也该动身去雪宫了吧。
一阵风吹来,带起几丝冷意。
江南向来便是温暖的,不惧寒冷的。
江南的冷意也只会来自人的心中,而非他处。
上官清的冷意便是来自心中的孤独。
大师兄,如此月色,不小酌一番岂不可惜?曹墨的声音传来。
转头望去,来者一手提着一坛酒,一手捏着两个酒杯。
上官清随意的指了指手边,示意曹墨做下。
随手接过曹墨递来的一杯酒,上官清对月一举,方才一饮而尽,看的曹墨一阵莫名。
但老人自己心里清楚,那清冷如月色的女子,如今怕是已经回到雪宫了吧。
大师兄,怎幺不见悠儿?再替上官清斟满一杯酒,曹墨小心翼翼的道。
自从半月前师兄弟三人冰释前嫌,三人便心照不宣的小心维持着这微妙的关系。
被她外公接回去了。
上官清言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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