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
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
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回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说几句话嘛!说啥?!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丫头!我的宝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覞麻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
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客。
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
父亲偶尔也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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