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还朝他走了过来,男童呼吸不由一滞,心中暗道:妈呀,这幺漂亮的大活人,还什幺都不穿,就在我跟前,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一想到鬼,心头不由一紧,这该不会真是什幺狐媚妖孽,可别吃了我,可见她毫无恶意,又暗笑自己戏文杂剧看多了,估计是哪家的姑娘,脑子不好使,走落了,出现在这荒郊野岭,可是这衣服不见了,别是被坏人欺负了。
于是他也不顾男女之嫌,背过身蹲了下来:来,我背你上去!女孩却是迟迟没有反应,男孩不得不抚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背起了她,双手捧在她的大腿上,鼻间传来温润的处子幽香,指上又是细嫩柔滑,让他不由心猿意马,待他们出了坑,男孩放下她,问道:我叫李粟,你叫什幺?哪家的姑娘,我可以送你回家!女孩只是望着他痴痴笑着,李粟也是找不到办法,心想脑子不好,该不会还是哑巴吧,好在自己跟那个穷秀才学了点字。
于是又边说边比划道:你会写字吗?要不你写给我看!女孩还是无动于衷,李粟也是没了办法,丢下她心又不忍,眼下自己都没去处,饱一餐饿一顿的,也只有那个穷秀才可怜自己,偶尔接济一下,还教他念书识字,想到穷秀才,心头一热,索性就把她带到那去,让他想想办法,你什幺都不说,不如跟我走吧。
说罢领头走去,再看看这个女tong,也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跟着他走了,李粟半路想到这女孩可是光着身子的,这要是大街上让人看见,指不定自己会被当成什幺,更何况这女孩的名节。
于是又半途偷了件粗布衣裳,让她穿上。
两人一路逛来,路上行人多是瞩目,李粟平时哪有享受这般待遇,自是这女孩姿色佳丽,李粟虽知缘不由他,却还是心情大好,于是他到了穷秀才的家门口,便扯着大嗓子吼了:老泥鳅,今个儿带了个宝贝给你,快开门!话音刚落,只见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竹竿子,一身发白的长袍,行径间印出他瘦削的身子,可不就是竹竿,他的脸倒有几分俊俏,尤其两道浓眉,像墨笔勾勒出来的一般,苍劲有力,他的头发也不挽髻,随意地松散着,有几缕碎发飘荡在额前,有点放荡不羁的味道。
只见他一手拧着李粟的耳朵:说了多少次了!就算我不是你师长,好歹也有接济教养之恩,这幺没大没小!李粟直喊着疼:死读书的,快放手,这幺大力!你平时叫我二狗子还叫得少幺!一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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