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
口环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这骚货,现在跟我回去!汤大夫一顿发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观外闯去。
黄木巷也并不算长,将自己的淫妻一路扛回医馆,小童见大夫背后一路有人指指点点,便急忙去将大门锁上。
汤耀祖径自入了婚房,将身上扛着的美艳女体往绣床上一扔,瞧见她一身精液,旁边又是鸳鸯戏水的枕头,触景生情,又是恼怒,又是怜惜,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摸出凉油在太阳穴上揉了片刻,这才缓缓对淫妻说道:我现在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环,你给我从实招来,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淫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挣扎着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白姑娘,怎幺是你?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幺不分青红皂白……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
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又取来上官燕的衣服与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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