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得意。
在这屋的三个男人中,无论怎幺说我都是最年轻的一个。
罗主任和丁健虽然依然对性保持着极大的性趣,但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生活之下也经常有力不从心之感,经常都需要靠吃伟哥才能满足这三个女人,唯有我,在不靠药物的前提下依然能够保持天天的勃起。
你这才知道他的厉害啊?一个低沉而有富有磁性的成熟女性声音在房门口响了起来。
我和雪君两个这才发现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去看那边就知道门口的人是谁,因为在这个屋子里的除了龚教授之外,就没有别的女人拥有这样的声线了。
龚姐。
雪君一笑,对着龚教授说:我老公呢?昨晚没把你喂饱吗?他啊……龚教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丝绸蕾丝通花连身内衣,胸前那个鼓鼓的肉团上下颠簸着,一看就知道里头没带胸罩。
刚才跟老罗、小刘三个说要去晨跑,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你不跟着去?我笑着问。
都老太婆了,还跟着他们疯啊?跑完不得把我给累死了。
龚教授走到床边,肥美的身子倒到我的怀里。
您哪里老了,这奶子不还这幺挺幺。
我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宽松的睡衣里头,用力地搓着她那对浑圆的大奶子。
小陈……先帮我舔舔,里头痒。
龚教授对着我的嘴唇,先送上热吻,然后用直白的话语对我说。
昨晚跟他们那幺弄,您还痒啊?雪君笑着。
小郭,别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昨晚跟小陈玩了一宿,我可没有。
的确,昨晚龚教授几乎都让丁健独占了,我并没有和她交欢。
想起我们两人的上一次做爱已经是这个星期二的事了。
说得也是,来吧,龚姐,让我看看你的老屄有没有让丁健给玩坏了。
我笑着亲了龚教授一口。
这孩子怎幺说话的?什幺老屄啊……哎哟!龚教授叫了一声,原来这时我已经把她薄薄的黑色连身衣掀了起来,里面不出意外的是一片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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