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哩熬得住岁月,熬不住黑骡的狠,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噘着白腻的圆腚,攥着双拳,伴着黑骡的冲撞一声声哀哀地叫着。
黑骡得了性,屁股甩的磨一样圆,把身子拉成一张弓,射向妈哩,胯骨实实在在的撞在妈哩圆润的屁股上,驴一样的黑卵袋跳得鱼一样欢,鲤鱼甩尾,黑卵袋里的两颗饱满硕大的子孙丸啪啪抽着妈哩的逼缝子,抽得淫水四溅,抽得妈哩那两片黑红的逼片子一阵阵发颤发抖,逼毛东倒西歪凌乱着,水淹过一样。
骡子唉——妈哩长叹一声,腿软腰酸,身子泄了又泄,黑骡还不放过她,驴一样的东西下下尽根。
到底还是年纪大了,年深日久,那里松了。
裹不紧黑骡那粗硬火热的一大根。
妈哩心里哀哀地想,努力夹紧两条腿,想把黑骡的那股火气压榨出来。
黑骡伏在妈哩背上,在妈哩耳边喘得像牛,就是不射。
这功夫院门忽然在雨里哗啦一响,妈哩的后背忽然僵了。
你爹!你爹的动静!妈哩惊惶地喊,奶子都吓硬了。
几十年的老夫妻,熟悉得很。
屋外风雨中的脚步声在院子里明显的近了。
黑骡拔出插在妈哩身子里的硬东西,原地转了几圈,脑子昏昏的有些发呆,不知该去哪儿。
那东西翘着,在黑骡光熘熘的身上很显眼。
去床底下。
妈哩很果断,见惯了风浪。
黑骡挺着那根硬东西,噘着屁股往床下钻,心急火燎,脑子已经有些不灵光,钻不下。
躺下,滚进去。
妈哩急的冒火。
黑骡躺下去,那根东西旗杆一样竖在身子正中央,黝黑发亮。
妈哩已经顾不得了上一眼,把黑骡的衣服裤子统统往床下扔,黑骡躺进床下的当口,自己的那双鞋子也被妈哩踢了进来,滚在黑骡的鼻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