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捅上了天。
姐用两条腿夹住了黑骡的腰,急急的磨蹭着,手里抓着黑骡的肉棍子细细地喘着气,在黑骡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咋没爹的大?黑骡撇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困觉。
却看到妈哩骑到了爹身上,自己掰开胯下那湿淋淋的两片肉,迎着爹那根油光发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尽根吞下。
妈哩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两只奶上下飞着,像兔子在蹦。
爹伸出两只刚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妈哩的两只白奶被爹捏的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艳的奶头挣命一样向外鼓着凸出来,像快被狂风吹破的两点花骨朵儿。
爹忽然坐起来,张开布满胡须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上了妈哩的红奶头。
他爹——妈哩细细的叫了一声,把头向后仰过去。
爹的屁股抖得筛糠一样,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腻的水声。
姐抓着黑骡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骡抓了抓,学着刚才姐的样子小声嘀咕:咋没娘的大?腰上立刻被姐拧着拎起了一块软肉,钻心的疼。
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顶呼呼转着。
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欲试地看着爹身上的薄被单。
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身的薄单子。
爹下身光着,结实的两条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上,黑卵袋蓬了一层毛,野兽一样藏在爹胯间。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头,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胯间那根棍子也不让随便摸。
黑骡记得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巴掌扇在黑骡腚上,疼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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