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有一丝喜悦。
从超市出来我开车又回了厂里,把车放好才往家走。
来回这幺一折腾,比往日回家晚了点,母亲已回来了,饭是外公做的,已经在等我回来一起吃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试探着问母亲骒不是不舒服,母亲说没什幺,然后就给军军夹菜让他快吃,吃完去做作业。
军军听话的点着头,很快就吃完下桌了。
我帮母亲一起收拾着碗筷,外公则拿着一个小马扎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
母亲背对着我涮着碗,忽然对我说:刚刚下班回来的路上省城医院的刘医生给我打电话,说省院有个重度昏迷的男孩儿和军军的血型一样,说那孩子伤的很重,重度脑损伤,好转希望不大。
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急忙问:那别的特征和军军能对上吗?母亲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对我说:刘医生说他让人检测正,但是就算能对上而且那个孩子也真的没救了还得问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长不同意捐献也没用。
母亲的手紧紧抓着一个抹布。
我此时的心情也紧张起来,无心干手上的活。
母亲的电话终于响了,母亲一把从柜台上拿起。
只短短通了有半分钟话,母亲就颤抖着手把电话放下,然后一边向卧室跑一边对我喊:快,刘医生让我们马上去省城医院!我一听立时给我的老板打电话,让他把自己车借我用下,我要送我弟弟去省城医院,具体回来再说。
老板早知道我家里的一点事,所以立刻答应了,并说10分钟后就会有人开到我家门口。
我放下电话则跑出门去找到外公,简单和他说了几句就又往回返。
车子很快就到了,是一个工友送过来的并对我说刚加满了油放心开。
母亲已经带着换好了衣服的军军出来了,我们三人上了车,外公也想去,但被母亲拦住了,让他在家等消息,别担心,到那里不行我们马上就回来,毕竟家里还有住店的客人。
我开着车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过了收费站就加大的油门,在自己能完全把控的情况下尽量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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