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丛姨是在省城的车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镇的直达客车。
望着缓缓驶出车站的客车,我百味杂陈,心想自此张洋这个人的一切关联信息许是要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见到丛姨这个人了,但是那一夜的鱼欢将会令我这一世都回味吧!迷迷煳煳的坐了长途客车回到家中,我先洗了个澡而后大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起来。
我下了楼,此时楼下正有几桌食客,我也凑了个热闹,端了一碗面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真的是太饿了。
慢点!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刚刚为一桌客人结完帐的母亲坐到我的身边,低声说:回来看你就睡,也没问你事儿办的咋样了?喝光了碗底最后一口汤,我擦了擦嘴对母亲点点头,一切顺利,没事了。
我看到母亲穿着白色的无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纱料的鹰尾开衫,下身则是牛仔短裤,圆挺的胸和修长的白腿是如此的养眼,不由多瞄了几眼,低声说:妈,我买的这牛仔裤合适吧?哦,还行.母亲小声应了一声。
我则凑在她耳边说:里边那条穿了没?也行吧?母亲轻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声嗔怪道:没大没小。
起身去柜台那去了。
我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
晚上5点回到家中便帮着忙一忙面馆的生意,因为每天这时也正是饭口,客人多。
母亲说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们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会一起聚在一起吃个饭。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坐在母亲对面,我喜欢看着她吃,美女连吃饭也是一种美,我时不时的痴痴看半天才吃自己的。
母亲开始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有一次母亲在外公和军军不在饭桌旁时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幺了,总看什幺,你妈脸上又没长花!我嬉笑着说:比花好看!你这孩子!花痴病了吧!母亲话出口似觉有些不妥,脸上泛起一丛羞红。
说对了,我说是花痴!妈,我爱上你了!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起身上楼了,转身的一瞬我看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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