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醒来时我意识到下体内裤中一片泥泞,我脱掉内裤先扔到一边摸到卫生纸擦了一下下体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个梦:先是我把母亲压在这个小卧室的床上兴奋的伏在她白晰丰润的胴体上一下一下起伏着屁股,却又感知不到双方的结合的那份快感,于是就努力去感知,却又换了个情景——这次是我在浴室中亲吻着靠在墙边的母亲,母亲的脸上却挂着那慈爱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胯间,然后另一手扶下我的下体向她下体中间探索,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体的兴奋,但就是在就将迎来挥枪挺入的一刹那我才醒的。
这个梦竟是如此清晰,从前我也常常做这样一个梦,只是总是在醒后记不起女人的脸,只有这次是如此的清晰……就这样我在d县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厂上班,早9晚5,有时也会早起和晚归加点班,周末轮休,有时休一天有时休两天,在活计少的时候时间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干脆和班长(我们这的汽修主管,快50岁了,专业技术过硬,在我们眼里无所不能,我也不知道为什幺都叫他班长,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只觉的他话不多,人很好)打声招呼就回家了,因为我离家近,几分钟路程,有事再打一电话就又跑步返回去了,当然,这只能是个别太闲的时候,不能总是开熘。
这个汽修厂算上负责收银和做饭的老板媳妇和老板的老娘一共有十几个人,算上老板有三个大工,其实老板本人也是班长带出的徒弟,所以技术上班长有绝对的话语权,班长是全能型大工,老板主要是做喷漆、保养、做装饰,但他时常不在。
而另一个大工是个退伍的大兵,在装甲部队当过几年兵,叫张洋,比我大五岁,当兵前就是学修车,主学板筋,人长得不高但很结实,修车有一套人却很实在,属闷骚型的人,其他的有两个和我一样属半桶水,乐观向上的大刘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们一样技术上处在成长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刚刚初中毕业从乡下来城里学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对外保密都说19岁,还办了假身份证以防万一被查童工。
我虽然多数工作时间是跟着班长修电路,但和张洋很处的来,说话也多,互相渐渐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这个小城里结交的第一个交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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