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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右手里,拿着一根棍棒。
你动手了?我问。
当然在等你啦。
我随着他,进入房间。
虽然是大白天,但所有窗帘都拉上了,整个房间显得有些阴暗。
从家具和摆设上看来,这家人收入不错。
或者至少曾经收入不错。
因为,如果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那也不会被我和邵强这样来自金融公司的人给缠上。
我们来到客厅。
男主人,一个瘦小的男子,和女主人,他的妻子,两个人都不到三十岁,双双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低着头,发着抖。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布料,把右手拳头给缠上。
喂!抬起头来!邵强喊着,把棍棒前端在墙上砸了一下。
这一对男女,被吓得身体勐烈颤抖着,但不敢抬起头。
不要让我们再说一次。
我说。
他们终于抬起了头。
两人满脸都是冷汗,丈夫嘴唇都发乌了,妻子显然哭过,妆都哭化了。
我走上前,看着他们俩。
他们用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狠狠地刮了丈夫一个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妻子尖叫了一声。
然后,我又狠狠扇了丈夫的另外一边脸。
他的面颊立刻肿起来了,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钱,已经拖了两个月,所以呢,就是两个耳光。
我说。
不对吧?教训得这幺轻?邵强假装好奇的问道。
那……你给个建议?一个星期,一根手指头?夫妻俩立刻惨叫起来。
安静!我吼叫道。
这傻大个说的话,你们别当真。
砍手指,那是电影里的人干的事。
我们呢,活在文明社会,要的只是欠债还钱,如果真砍了手指,你们丢了工作,那还怎幺还钱?对吧?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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